29爱一个人象手中捧着水晶2_系我一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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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爱一个人象手中捧着水晶2

  三天后,怀家兄弟收拾收拾东西,住进宿舍。

  同时,与学校操场高墙有一墙之隔的旧楼里,有间一室一厅的小居室,进行着简单的装修。地砖和墙漆颜色素净,壁橱容量够大。厨房设备全电器,厨具齐全,冰箱新款,贼时尚。浴室的电热水器高功率,有淋浴,没浴缸,还有个挺老贵的全自动带烘干洗衣机。房间冷暖二气畅通,卧室两张书桌两张单人床,书架贴墙。客厅无电视,有音响,还有套简朴的木质桌椅,角落有电话一只,其功能就是查岗专用。墙上挂着怀家双胞胎的相片,总之,这对两个学生来说,是不错的静修之地,根本就太不错了。

  常蓝把钥匙交给系青的时候,说,“宿舍那边两个床位也留着,中午实在懒得走就过去歇会儿。晚上还是睡租屋好些,洗澡换衣方便。”

  系青接钥匙,“啊真租了”

  常蓝叹口气,“你爸老大不愿意。我可是死说活说他才答应的。你看着点儿春儿,别让他净做些让人看不懂的事儿。”

  “其实春儿很乖的,他只是还有点儿孩子气。”系青珍而重之,揣好钥匙,半真半假跟妈妈调皮,“妈,要给你再配套钥匙不有空过来帮我和春儿整理整理房间。你知道两个臭男生的屋子”系青手在鼻子前面扇扇。

  “你想把你妈累死啊。”常蓝看上去是着恼,其实明明就是高兴,当妈的都这样,宁愿累死也愿意被儿子需要,最担心的就是儿子找各种理由把母亲大人摒弃于他们的生活之外。喜滋滋地,常蓝又拿出副备用钥匙,“妈这儿还有副钥匙,不用另配。行了,你放心,妈有空就去帮你收拾收拾屋子。还有啊,衣橱下面那个抽屉里都是干净袜子,球鞋你要是没空洗,再备两双”

  系青边嗯嗯的答应老妈,边惆怅,这爹妈要是总不定期抽查也很让人头痛啊。最让人头痛的,是学校新校舍的工程开始运行,那是老爸公司承建的,其实对怀家企业来讲,那就是个极小极小的工程,但怀建军表示,他会常往学校走动走动,天哪

  “你们居然在那边租了房子”体育课,大家混在一处等着轮跳山羊的间隙,张浩和计然被怀家兄弟的好条件给震住了,目光齐望向高墙外的那栋旧楼,艳羡之色溢于言表,张浩直接问,“里面啥样的”

  “还行,”春儿回答,他又在偷空玩儿掌机,“其实没意思,我后悔了,我要住宿舍,”春儿眉飞色舞,是熊猫眼式的眉飞色舞,“昨天晚上,宿舍六个人一起拼游戏,哈哈哈哈,爽死老子了。”

  系青拍他脖颈一记,活生生大哥嘴脸,“别胡闹,妈和爸来检查的话,你不在我可没法交代。”

  张浩还在张望那间他并不真正能看见的,怀家兄弟的专属寓所,“啥时候能过去参观参观”

  系青正式邀请,“周末中午过来吃饭吧,我准备了一点小馄饨,还有酱肘子和水果,吃完咱们再一起回家。喂,计然,你也来吧”

  “嗯,我一定要去参观一下。“计然在笑,看起来很乖的笑容,但系青能从她的眼神里读到三个字,你好诈

  系青淡淡扬眉,用笑意回敬,都是为了你。

  体育老师在那边叫,“怀系春,到你了。还有,计然,你要试试吗”

  计然举手,“我想试试。”

  系青瞪她,暗示,不许

  计然还是举手,整张脸上都笑出故意要气你的任性,“我想试试”

  “好,别太勉强,”体育老师同意,“怀系春跳完了你试试。”

  春儿揣好掌机,上前,助跑加动作,一跃而过,完美掌机掉了,赶快捡。老师气骂,“再让我看见没收。”

  轮到计然,系青和体育课代表在旁边盯着,老师也在那儿护着。计然助跑,跑到山羊那儿,胳膊撑了一下,卡住。好吧,重来,再助跑,到山羊那儿又卡住。本来助跑那几步已经让她气喘吁吁,这会儿又被山羊卡得满脸通红,计然扶着山羊不知如何是好。

  系青叹气,跟老师说,“要不扶着她翻过去吧,算过瘾了”

  人群里窃窃私语加嘘嘘那是甜姐儿派在起哄,并不是所有同学都相信计然和怀系青之间没猫腻。敌营就是敌营,系青不受干扰,暂放那些臭丫头一马。

  “对啊,我就是想过过瘾嘛,”计然晚自习时跟系青嘀咕,“反正有你在。”

  系青不理计然,冷张脸对着窗外,“哇,月亮出来了。”

  “嗯,中秋嘛。”

  “不,我的意思说,月圆出来的时候,你就会显出妖女本质。”系青眼睛瞟计然,摇头,“小师妹,快变身吧,让师兄看看你是什么东西变的,好过把瘾。”

  计然大概被系青闹得想笑,可是前后有同学,上面有老师,又不太敢,憋着,偏不太憋得住,背心耸动,辛苦至极,没奈何脚底下狠踹系青。

  系青倒还熬得住不笑,任计然踹他。他很满足,住校这段时间,系青真的很满足。虽然和他那个梦寐以求,能与计然一起迎接早晨太阳的状态略有差距,但他们之间绝对称得上朝夕相处,算一算,每天在学校见到的时间比其他时间都多,多好。

  把计然安排给生活老师和韩老师同住也是正确果断的选择,其他女生为抢开水拼命,计然无需为此担忧。韩老师很照顾计然,有时,见计然比较疲倦,会在晚自习时让计然早退,这也让系青甚为安慰。

  系青为了释放老师心中可能的怀疑,他还会大大方方将计然忘在抽屉里的复习资料,或者他自己做的预习大纲拜托韩老师带回去给计然。哪天和同学一起分享零食,或看到老师可能会喜欢的杂志,亦大大方方给老师留一份,玩笑,“老师,请你们宿舍全体女生享用,求你掐死浪漫来的。”每看到韩老师笑得爽朗干脆,系青知道,他的办法还行得通。

  他们的韩老师是个磊落之人,于是,在她的眼里,行磊落之事的学生,绝不会使诈玩儿心眼。可系青真的是在和老师耍心机。

  计然常说他,“你是大坏蛋,不折不扣。”

  系青就那种表情,淡淡挑眉,笑意悠然,眼神里写着,都是为了你。

  美中不足,因为平时都在学校,星期天的时间再拿来约会,估计大人们要暴动的,所以,他们没时间拥抱和亲吻了有一个月吧三个多星期残酷不残酷系青觉得,这真残酷

  坐在怀氏兄弟行宫的客厅,张浩时有悲鸣,“哦,我恨你们,太过分了,这里太舒服。”

  “舒服了还恨我”春儿拿可乐砸张浩,“事实上是挺好的,没住以前也觉得挺好的,可是住着就不是那么回事儿了。以前家里住,一大屋子人,多热闹。这儿就我和我哥俩个,你们知道我哥有多闷这儿只适合上厕所和住宿。”春儿确定,“住宿舍好。”

  “你最好每晚给我回来,少找麻烦。”系青拿个花色很漂亮的小搪瓷锅,里面倒上温水,放盒酸奶进去,给计然用的。刚从冰箱拿出来的酸奶太凉,这都上秋了,又不是夏天,系青怕凉冰冰的东西计然喝下去再闹肠胃感冒。拿计然话说,他把她当两岁孩子来照顾。

  正闲聊,电话响,查岗的来了,系青接听,“嗯,不用车来接,吃完再回去,叫了两个同学来聚聚。嗯,我知道,我会好好招待的。哦,冰箱里东西够晚上晚上吃什么随便,春儿啊”系青看弟弟,春儿口语香辣蟹,系青报备,“春儿想吃香辣蟹。”

  为着午饭,都忙起来,主力还是系青,春儿在洗手间边哼歌边看漫画边拉马拉松式的大便,张浩把水果皮啥啥之类的东西放进一只大饼干盒里,那满盒子蠕动中的蚯蚓,颇得张浩宠爱,他一直夸奖,“长得真快”

  为了躲开那盒子怪物,本来帮系青布置饭桌的计然吓得逃去厨房,搓胳膊,“你弟弟的宠物好恶心,看得我起一身鸡皮疙瘩。”

  系青将一小块巧克力塞进她嘴里,宠着,“饿了没”

  “有点儿。”计然笑,温暖明媚。

  系青准备的食物够丰盛,水果够新鲜,锅里和枸杞一起炖的大骨汤也够香浓,小馄饨一只只,包得整齐俊俏。他扎着围裙,像模像样,跟计然邀功,“我可是准备了一星期,才有时间买齐材料,作出半成品,搞定这一餐。”

  计然揪揪系青的围裙,声音里都是巧克力那醇厚的味道“多谢你啦。”

  “这样就算了”系青不平,压低沉沉嗓音,“很没诚意。”

  “那要怎样,要我请你吃一顿吗”

  “还是没诚意,”系青觑着里屋张浩边伺候一盒子蚯蚓,边跟洗手间里的春儿遥遥呼应地鬼扯漫画,还算安全,脸凑到计然那边,意思很明显了。

  计然装不懂,手指在系青脸上摸摸,“挺干净的,没脏东西。”

  这女朋友还真刁钻,系青眯起眼睛,凑近计然脸,“可是你这儿有脏东西。”轻轻亲一下,真可口,忍不住在唇上再补清浅如风般的一吻。

  站好,两双明眸对视着,都是微染醺醉的双颊,都是扬着下巴,不甘示弱,带着点有种再来的嚣张,都是青春散落着芬芳的年龄,还是计然先不好意思,低头装埋怨,“水都开了,不煮馄饨吗还说请吃饭,明明是想饿死人。”

  系青的脸上,挂着朵深笑,眼里漾开水样的温柔,柔得随时能融入江南的烟雨杨柳。这就是幸福,平静简单,水到渠成。

  非常对不起读者,刚刚修订错别字的时候,从文档上复制正文多复制了一段,不小心把上一章的内容也拷贝进来,并没仔细检查就发送了,导致修改后的字数比之前多了三千多字。为了读者阅读上方便,我不得不再次修改,可我又不知该如何弥补多出来的三千字的“亏空”,大家都知道,晋江的规定是这样,vip章节修改后的字数不能少于原有字数,没办法,只好把之前放在“作者的话”里的一段转载于梁公小说七剑下天山里的故事搬到这里来“补充”。以下内容,读者是否要读自行选择。说明一下,故事情节来自梁公的七剑,但部分文字是我自己写的,类似于我根据原有内容,按照自己的方式转述。

  嗯,特别提示,修改后虽然字数变多了,但按照晋江的规定,买v扣的点数还是按照最早版本三千多字的价格来扣的。

  以下与正文无干,七剑里刘郁芳和凌末风的故事。

  在梁公原著七剑中,刘郁芳是前明鲁王旧属刘精一的女儿。鲁王旧部,原一直由刘精一带领,后交由刘郁芳主持。

  刘郁芳幼时,在江南一带生活,父辈致力于反清复明的事业,刘郁芳的生活起居,估计与江湖儿女无异。凌末风的父辈是北方人,书里没细说,估计也是为着光复江山的理想,与鲁王部署走到一起,凌末风也才有机会,得以与刘郁芳一起在江南长大。

  以上原著中没具体概述,我归纳出来的,大体上是这个意思吧。

  小时候,凌末风称呼刘郁芳琼姐,刘郁芳称呼凌末风穆郎。

  琼姐的生活习惯,与很多大家闺秀们不一样,她喜欢明亮的阳光,房间窗户总是大大的敞开着,空气流通,光线明朗。穆郎是个内向的少年,摸样清俊,有心事的时候,两只手互握着绞来绞去的,嗯这个细节我记错没有千万别和牛虻弄混。

  穆郎和琼姐十六七岁那年,都正青春热血的年纪,他们秉持着父辈的理想,都随同父辈一样,投入到颠覆满清政府的事业中去。有次,穆郎被多铎的部队抓去关进大牢,多铎设计,差人假扮反清义士,套取穆郎口中关于鲁王旧部的情报,导致很多战友遇害。待穆郎被救出,琼姐问他是否背叛战友穆郎承认,被琼姐打了一记耳光。

  那是中秋的钱塘江边,月色如水,江潮荡荡,穆郎被琼姐绝情的巴掌打得心灰意冷,也因自己被人欺骗泄露机密而内疚,无法面对发生的一切

  这夜的江边,还有与鹰犬恶斗后,奄奄一息的大侠杨云聪,他抱着和多铎王妃纳兰生下的女儿晕倒了。穆郎救醒杨云聪后说,他简直想一死了之。前辈杨大侠也情场过来人,他安慰了穆郎,并托孤于他,让穆郎带着他的女儿和他的剑去找他师傅,住在天山,名满天下晦明禅师,他说,他师傅会教给穆郎独步天下的剑法。

  穆郎接受杨云聪遗命,决定前去天山。这时,他听到马蹄声响,和琼姐叫他的声音,他遂将自己长衫鞋子丢在沙滩上,弄出好似人已投江自尽的样子。固执地躲在远处,看着琼姐以为他死了,差点跳入江中被江潮卷走,而伤心哭泣的情形。

  转眼,穆郎与琼姐分开十六年,各有际遇。

  琼姐成为被清廷通缉的江南女匪首刘郁芳,穆郎成为名满西北,剑法精奇,侠肝义胆的天山神芒凌末风。他们有个共同的朋友,西北天地会总舵主韩志邦。韩志邦是个耿直爽朗的人物,他认识刘郁芳十年,喜欢了她十年,但刘郁芳对其始终只保持一个普通江湖朋友的分寸。

  因为十六年前,多铎剿杀鲁王旧部的宿怨,刘郁芳带着鲁王旧部人马上五台山,伺机行刺多铎。奈何功亏一篑,暂避武家庄。在这里她遇到韩志邦,并接过韩志邦“送”给她的,天地会总舵主的位置。

  翌日清晨,新任的天地会总舵主,见到了前来报信,与反清义士共享资源的凌末风。

  凌末风当时正与刘郁芳的属下,一大力和尚比拼内力,刘郁芳温温柔柔一句,“通明别胡闹。”就令向来冷静精悍的大侠凌末风身躯微颤,这是十六年分散后的首次相聚,琼姐清秀依旧,气度雍容。凌末风脸上横着两道丑陋的刀疤,一身风霜,岂还是旧时模样偏性情也不复当年,刻薄无礼的令人生厌。

  凌末风故意作出懒洋洋的神气,说道:“这位便是江湖上人称云锦剑的刘郁芳了吧恭喜你做了总舵主。”随即又笑笑道:“暮春三月,正是江南最好的季节,刘总舵主却从江南来到西北,难道就只为了多铎这个贼子吗”

  刘郁芳怔了一怔,心想这人说话好没礼貌,勉强笑道:“凌英雄的意思是我们不该来吗”

  凌未风道:“我怎敢这样说,只是若为了多铎一人,兴师动众实犯不着。要光复汉族河山,也不是暗杀一两人所能济事。”

  通明和尚大为不悦:“我们鲁王旧部在江南给官军围剿,立足不住了,才赶到西北来,欲在西北再创基业,多铎不过是偶尔碰着罢了。凌英雄因此便耻笑我们吗”

  凌未风绞扭着双手,笑:“岂敢,岂敢不过,欲图大事,我看还是要回到南方去。”

  刘郁芳见凌未风绞扭着双手,猛然触起心事,这人的神态好像自己少年时代的朋友,可是面貌却完全不同。那位朋友是个英俊少年,而凌未风却这样难看。她不禁连连看了凌未风几眼。

  这是真正的情人,即使天南水北,十六年未曾相见,仍可凭借一点点小细节,认得,并开始。

  花开花谢自经年,独看沧海化桑田,曾记当时柳径携手遍,未知如何轻离散,纵人似长情月,算一年年,又能得、几番圆尚有幸,风霜漠漠,光阴浅浅,依旧千载相逢如初见。

  凌末风带给武家庄众反清义士共享的情报,是云南吴三桂意图谋反,众侠士虽不喜吴三桂,但为着大局考虑,认为应去探个究竟,若有机可乘,不妨暂时合作,再做他想。于是,凌末风随同天地会正副二舵主,刘郁芳和韩志邦,齐赴云南,探吴三桂的底细。

  这日,三人行至云岗,荒山野岭,是夜,只得找石窟暂行栖身。凌末风想起昔日邻家女孩儿,最爱窗明几净,阳光鲜亮之处,问,“你不是最喜欢住开朗的地方吗,石窟怎住得惯”

  刘郁芳诧然:“你怎么知道我的习惯”

  凌未风微微一笑:“我是这样猜罢了,小姐们总是喜欢洁净的。”

  刘郁芳说:“我小时候是这样,现在浪迹江湖,什么地方都住得惯了。”

  凌刘二人款款深谈,韩志邦颇为吃醋。他有心于刘郁芳十年之久,她全无感应,偏对冷漠异常,甚至有时顶撞于她的凌末风一见如故。

  石窟之内,凌刘细赏壁画,凌说,到西北十多年,未曾见如此精致的壁画。刘郁芳心中一动,问其到西北多少年凌说,十六年了。刘郁芳拿出随身携带的,穆郎的画像,问凌末风,可识得此人凌末风横了心不与琼姐相认,“我怎认得此人”

  韩志邦奇怪刘郁芳身边为何带着一位少年的画像,刘郁芳心情激荡,吐露十六年来从未曾念及婚嫁的缘由,只因挂着被她冤枉,打了一巴掌,投江自尽的青梅竹马。凌末风固执地听着这些,扭绞着双手,带着刀痕的脸,冷冰冰的一点表情也没有。偏他那样的神情,刺激到刘郁芳,仿佛又见钱塘江边,月色下倔强苍白的少年,低声惊叫,蒙住脸。凌末风反嘲笑韩志邦和刘郁芳,“亏你们还是天地会两个总舵主呢,这般胆小。”

  石窟内这夜很热闹,又来了几位藏人和桂王府的军官,凌末风一行人不愿中途闹事,影响他们的计划,便挪到大佛像之后,与他们隔开,听几位兴致很好的藏人唱歌。

  这里引用原文如下:

  刘郁芳好奇问凌末风:“他们唱的是什么”

  凌未风听了一会,说:“他们唱的是西藏的一个传奇故事。故事讲,有一个少年叫做哈的庐,是草原上的英雄,又是一个好歌手,他非常骄傲,从不肯向人低头。后来他爱上一个牧羊女,名叫阿盖,阿盖比他更骄傲,要他当着众人的面跪在她的裙下,她才答应婚事。哈的庐果真跪下来求婚,年青的姑娘们都掩着面,不忍见他们心目中的英雄,这样受。现在唱的,就是哈的庐说的话,他说,我孤鹤野云的仙梦,到而今都已幻入空冥,这二十年来的深心骄傲,都降伏你冰雪的聪明”

  刘郁芳听着凌未风的转译,心中如醉,偶然一瞥,只见凌未风的眼中,也闪着异样的光彩,不由感到惊异,“咦”了一声。

  凌未风对轻轻“嘘”,“你听,这首西藏的传奇诗美极了现在是牧羊女阿盖的倾诉。她曾拒绝过一个藩王王子的求婚,心中其实也是爱哈的庐的,她说:一切繁华在我是昙花过眼,众生色相到明朝又是虚无,我只见夜空中的明星一点,永恒不灭直到石烂海枯那不灭的星星是他漆黑的明眸,将指示我去膜拜,叫我去祈求,这十多年来的痴情眷恋,愿化作他心坎中的脉脉长流”

  刘郁芳呼吸紧促,抚掌而叹,“这首歌真好好,结果怎样他们结婚了吗”

  凌未风忧郁地说:“不是,结局是谁也料不到的,哈的庐是非常骄傲的人,他爱阿盖,他也爱自己的骄傲,他跪下来求婚,阿盖笑了,正想拉他起来,不料他一把匕首就把阿盖插死,跟着他自己也自杀了。他临死前唱,欢乐的时间过得短促而明亮,像黑夜的天空蓦地电光一闪,虽旋即又消于漠漠长空,已照出快乐悲哀合织的爱念。”

  韩志邦喊起来:“这不近人情,如果我爱一个人,我绝不会杀她”

  凌未风笑言:“我也不会,但如果我是哈的庐,那女人要我当众表示屈服,我也一定不会向她求婚。这首歌虽然不近人情,但也唱出了人的自尊,虽然那自尊是过份的。这首长歌的题名是:在草原上谁是最倔强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备注,那个怀系青让计然月夜变身的句子,抄自晋江某作者,与原句有出入,在榜上的文乱翻,翻出一文,摘要栏显示这一句,好玩儿记住了。但我忘记是谁的文,作者啥名字,光拷贝人文案上一条图片。现在想找也找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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