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甜品_影帝他是只舔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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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甜品

  简意受了刺激,所有关于程阳的一切回忆,好的,不好的,齐齐涌上心头。

  他想要倾诉,不然他终将会被翻腾的负面情绪压垮。

  “保持写日记的习惯或找个知心朋友倾诉,都可以宣泄不良情绪,了解心理压力产生的模式,有助于心理健康发展。”这是他在国外接受心理治疗时,心理咨询师给他的建议。

  这几年他没有日记本,也没有朋友,他忙于为生计奔波劳碌,根本没时间伤春悲秋。

  但现在不同,贺伯言在他身边。

  所以,他断断续续将这几年的事讲给他听。

  因为故意伤人,他被关押在看守所整整32天才被释放出来。这一个月的时间,他半个字也没说,每天靠坐在长凳上要么发呆,要么回想他和程阳认识恋爱以来的点点滴滴,其实一切都是有征兆的,比如程阳对他的耐心越来越差,再比如家里偶尔莫名出现的外人衣物。

  但他因为喜欢程阳,不愿轻易结束一段感情,所以他没有深究。程阳说什么,他就相信什么,跟个傻子似的。

  被释放后,他被申书语接回寓所,依旧只字不言,好似他在短暂又漫长的这一个月里被剥夺了声带。

  申书语很着急,无论如何都撬不开简意的嘴,最后无可奈何给他父母打去了电话。

  听到妈妈担忧的声音,简意才哑着嗓子发出了第一个音节,难听的很。

  解决了说话的问题,很快新的问题又接踵而至。

  当时申书语准备安排新闻发布会,让简意公开道歉并给伤人事件作出一个合理的解释,前期彩排时,简意只看到新闻稿上“程阳”那个名字就已面色惨白,浑身止不住颤抖发冷,甚至恶心想吐,说不清占据胸口的情绪中愤怒和恐惧哪种比重更高一些。

  但申书语和他都知道,他有毛病了。

  因此,新闻发布会泡汤,他飞赴美国接受心理治疗。

  至今他还记得那位心理咨询师给他的解释,说他这种反应是一种经典的心理学现象——战或逃:在面对压力时,有人会感觉受到挑战而选择主动出击,也有人因为感觉受到威胁而选择逃跑。

  而他,在面对程阳这个压力应激源时,肾上腺素飙升,心跳加快,全身发抖,更倾向于后者这种被动的防御策略。

  心理咨询师告诉他:“关键不在于压力本身,而在于你对压力的感受。”

  简意用了近一年的时间,才慢慢懂得这句话,他开始好转,至少在心理咨询师面前的表现是在好转。

  “其实,比起之前的反应,我今天真的好多了,”简意扬起头,整个人陷入贺伯言温柔深邃的目光中,这让他感到安心,“虽然还是犯恶心,但至少没有那种浑身发抖的感觉了。----更新快,无防盗上----*--”

  贺伯言既心疼又愤怒,他一手搂着简意,一手抚摸上他额角的那道伤疤。

  “这道疤痕是怎么来的?是程阳干的吗?”

  简意摇摇头:“我自己弄的,那段时间挺绝望的,情绪有点极端。”

  贺伯言握住他的手,微微用力,但简意能感受到他在颤抖。

  简意把另一只手按在贺伯言的胸口,掌心下是蓬勃有力的心跳,他逐渐收紧手指攥住贺伯言的T恤,再缓缓松开,廉价纯白的布料瞬间变得褶皱无比。

  他这样反复做了五六次,然后才看向贺伯言,双眸微红,喉咙发紧:“从看守所出来后,他找人威胁过我。如果我透露他们群.P的事,不只是我,他还要动我弟弟。他知道我家里的一切状况,我……我真的从没想过他会变成这样,所以我、我……想过自杀的。”

  “别说了,”贺伯言听的心绞痛,把简意按在怀里,狠狠拥住他,手不停地摩挲着简意的头发和后背,“一切都过去了,都过去了,咱们向前看,一切都在变好,知道吗?”

  “嗯。”简意深深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吐出,笑道:“说出来真得挺轻松的,谢谢你愿意听这些。”

  贺伯言将他拥得更紧,垂首在他发顶吻了又吻。

  静静相拥片刻后,简意忽然拍了拍贺伯言的背,示意他放开怀抱。

  两人面对面坐好,简意将背挺得笔直,看起来有点紧张。

  贺伯言不明所以,正要开口问,简意鼓起勇气地看向他,说:“我想回去,我……想拍戏。”

  今天再次见到程阳,平白受了一番侮辱,刺痛了简意的自尊,也让他更加清醒。不该再为这么一个人惩罚自己,他已经裹足不前四年了,他不能因此搭上自己的一辈子。拍戏始终是他热爱的事,这几年他有闲暇时间都用来看相关的书籍和影视剧作品,他该重新捡起来。

  如果他还有机会的话。

  听到他竟然主动提出要拍戏的话,贺伯言不知道有多高兴,他高呼一声“yes”,就把简意扑倒在床上,低头狂热地吻他。

  简意被他的激动与热情所感染,忍不住勾起嘴角回吻他。

  眼看天雷勾动地火,手都往彼此裤子里面摸了,然后房间门铃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

  贺伯言不想理会,跪在简意身侧想扒衣服,却被简意翻身往床里一滚躲开了。

  简意趴在床上,仰着下巴看他:“我饿了,先吃饭行吗?”

  能说不行吗?贺伯言纵有万般不舍,但不愿让他饿肚子,只能下床去开门。

  他下半身还支着帐篷,夏天短裤很薄,十分明显。从猫眼里看了外面一眼,贺伯言把防盗链解下,只把门敞开一道缝,探出头去跟服务员说:“餐车停门口吧,明天再来取。”

  “好的,贺少。”服务员冲他微微鞠躬示意,态度极其恭敬。

  等服务员走远,贺伯言才把房门打开,自己把餐车推进来,这时简意已经从套间里来到了客厅,见餐车上下两层精致摆盘的食物,忍不住赞叹了一声:“好丰盛。”

  贺伯言扬扬下巴,看着他的脚,说:“怎么光脚呢?拖鞋呢?”

  “没事,夏天我不怕凉。”简意过去想帮忙推餐车,结果被贺伯言拦腰一扛,他被扛到餐桌上。

  “坐好,乖乖等着吃。”贺伯言这莫名霸总的气质又冒了出来,简意红着脸从餐桌爬下来,盘腿在椅子上坐好,不敢乱动。

  一个个餐盘被摆到面前,最后还有块奶油蛋糕,贺伯言说:“甜品能让人快乐。”

  简意笑:“原来你喜欢甜食。”

  贺伯言解释说:“这都是有科学论据的,小意哥哥一会儿你多吃点。”

  简意含笑点了点头。

  两人边吃边聊天,气氛很是愉快,说开了程阳这件事,好像压在身上多年的隐形巨石轰然崩碎,一身轻松。原来解脱这种事,真的可以发生在一瞬间。简意想,或许这就叫做“豁然开朗”。

  “我明天就给老秦打电话,告诉他陈诺由你来演。”贺伯言用纸巾把嘴擦干净,又将奶油蛋糕往简意那边推了推。

  简意也放下刀叉,听到他的话,赶忙摇头拒绝:“我是想拍戏没错,但你真不能为我这么做,我……”

  他想说他要凭自己的本事吃饭,可娱乐圈太现实,争取资源本来就不容易,更别提他还背着四年前的丑闻,谁愿意用他呢?说到底,只能靠贺伯言帮他打点。

  贺伯言知道他的心思,说:“其实我前段时间找到你后,就跟老秦说过这件事。我能看得出来,他不是不愿意,你跟他有过合作,他知道你是个好演员。”

  简意有点紧张地抓紧了裤脚,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在听。

  贺伯言继续说:“只不过当时我并不确定你还愿不愿意回来拍戏,所以陈诺这个角色剧本暂时交到了我手里。不是我有多想演,是我存了私心,想给你占个位子。”

  简意:“……还能有这种操作吗?”

  贺伯言笑:“这部电影我有投资,选角的事我还是可以适当行使一下特权。”

  简意抿起了唇。

  贺伯言说:“当然老秦也有他自己的顾虑和考量,你应该要参加试镜,过了就能拍,不过我也不会强把你塞进剧组。你说如何?”

  简意问:“那你呢?”

  贺伯言笑道:“我当然也要陪你去了,你去试镜陈诺,我来试镜萧厉。不用担心,我不会因为你而失业的。”

  简意终于露出了抹笑意,他要说声“谢谢”,结果张口就被贺伯言挖了勺奶油喂进了嘴里。香甜绵软的奶油,入口即化,果然是会让人快乐的好东西。

  贺伯言特别勤快地把餐盘放回到餐车里,把桌子擦干净,然后把车子推到一边,再走到简意身边站好。

  盘腿坐在椅子里的简意正专心吃蛋糕,见他过来,以为他也要吃,便捧着小盘递到他面前:“太大了,吃不完。”

  贺伯言接过蛋糕放到餐桌上,一手按在桌面上,一手扶着椅子靠背,俯身和简意对视,问:“知道该怎么吃才能吃完吗?”

  简意被他圈在方寸之间,气氛陡然暧昧起来。

  他好像知道,又好像不太清楚,这会儿心跳得有点快,神思乱飞,稀里糊涂地点头又摇头。

  贺伯言倏然凑近,一手搂住他的腰,一手托住他的腿,把他抱到了餐桌上。

  他把手伸进简意的T恤里,指腹划过胸口和腰线,然后抓住衣服下摆,一节节卷起。

  简意意识到了他想做什么,脸瞬间红了,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他乖乖后仰坐在餐桌上,眼里已经一片水光,柔柔地和贺伯言对视。

  贺伯言没有要来吻他的意思,只是目不转睛地望着他,用另一只手挖了块奶油,抹在简意的胸口,简意羞赧地咬住了下唇,既紧张又有一丝期待。

  “小意哥哥,屁股抬一下。”贺伯言轻轻拍了他屁股一下,简意顺从地抬起来,紧接着下.身一凉,内裤连同短裤一起被脱下。

  贺伯言依旧用那种炽热的目光看着他的眼睛,慢条斯理地将奶油又抹在简意的小腹、肚脐、腹股沟还有阴.茎上。

  简意耳朵尖都红了,被头顶的射灯照着,耳廓都是透亮的红。他轻声唤了一声“伯言”,软软的,跟小猫一样。

  贺伯言的脸颊也透出红晕,他在简意的注视中,极其缓慢地低下头去,用舌头将他胸前乳.首上的奶油一点一点地舔进口中。

  “好甜。”他的舌擦过细腻的肌肤一路向下,朝更为让人脸红心跳的地方靠近。

  简意喘.息着将腿攀上了他的肩膀,好让贺伯言能更方便地将他吃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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