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 撞破_影帝他是只舔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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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 撞破

  “伯言他今天启程去巴黎工作了,大概要一周时间才能回来,您今天的电话我会转告他的。”简意尽量不让自己显得忐忑。

  贺红章没好气地呛他:“他是我儿子,老子联系儿子,用得着你中间传话吗?”

  简意咬紧下唇没吭声,隐约听到电话那端传来一道女声,贺红章把电话拿远了与对方应了几句,再与简意连线时,虽然还泛出明显的不高兴,但语气却放得平缓很多:“等兔崽子回国,你跟他一块滚回来。在一块这么久都不知道登门拜访父母,不成体统!”

  那道女声又近了些,简意甚至能听到她对贺爸爸的劝慰,想来就是贺伯言的母亲了。

  “听见没?就这么定了,下周必须回来,不然断绝父子关系!”贺红章扔下两句威胁,重重地把听筒按回到座机离,“啪”的一声。

  “哎,你跟孩子发什么脾气?有话好好说,你这一通火发下去,让人家孩子怎么看你?”

  说话的人是贺伯言的母亲——叶蓝,虽已年过五旬,但皮肤保养的光润白皙,言行举止亦优雅从容,看上去也不过四十出头。

  “我跟卢东打听过,那是个挺不错的孩子,有才华,有底线,咱们言言的目光不会差。”

  “哼,人还没见到呢,这就先偏袒上了?”贺红章瞪她一眼,“娱乐圈的人,有几个干净的?”

  “你就是对演艺圈有偏见,当初拼命拦着言言进这一行,结果呢?还不是把儿子越推越远?”叶蓝把榨好的蔬菜汁递给他一杯,“喝了,清清火气。他们下周回家,你到时候别摆脸子,总归是一家人,难不成还真要跟儿子断绝关系?”

  贺红章皱着鼻子冲她摇头:“拿走,整天喝的都是什么玩意儿。我还不信这个邪,为了个臭男人,贺伯言能真的不要我这个爹!”

  叶蓝无奈地笑:“你呀,土都埋到半截儿的人了,怎么还跟小孩一样赌气呢?咱们言言青春期就开始喜欢人家,执着这么多年终于有个结果,你这个当爹的不跟着高兴,还非要倒打一耙,是亲生的吗?”

  贺红章脸色沉沉的,不肯说话。

  叶蓝知道这老家伙是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也就不再多说。

  她端着那杯被嫌弃的养生蔬菜汁去了卧室,靠在床头看时装杂志,心里正盘算下周儿子带男朋友回家该准备什么礼物时,贺老头煞有介事地走过来,郑重道:“哪有自我介绍说#我是小白脸#这种话的?那小孩脑子不好,不能要。”

  叶蓝被他逗笑了,明明是他先口口声声叫人家这个称呼,现在反倒怪在人家身上,挑毛病挑得过于生硬。

  她说:“你在屋里苦思冥想半天,就想出这么个理由?我看是你脑子不太好。”

  贺爸爸表示很郁闷。

  与他同时郁闷的,还有简意。

  今天听贺爸爸的那番话,好像贺伯言常年不肯回家与自己有关系,这让他感到不安,同时他也在纠结该如何跟贺伯言说这件事,要想缓和父子关系,家就肯定要回,可他这个外人要不要跟着一块回去呢?

  回去,只怕会讨贺爸爸厌烦;不去,一样会被认为没礼貌。

  可他一旦跟贺伯言去了,那是不是意味着他们也就此尘埃落定了呢?他……真的可以重新拥有爱情吗?

  简意直到后半夜才入睡,第二天还是陈姨过来把他叫起床的,下午四点钟,他出门去了“虹”。

  还有2个小时,酒吧就要迎来客流量的高峰,吧台服务员抓紧最后的清闲时间躲在旁边玩手机,简意直接去了后台那个小房间,安可和另外两个姑娘在斗地主。

  见他过来,安可热情地冲他招手,“快来帮我看看这牌怎么出。”

  简意走过来,看他手里的牌基本上都是不大于10的对子或者单牌,对面两个农民都快把手牌打光了,他笑笑:“输了。”

  “哈哈哈哈哈哈,小哥哥都给你判刑了,coco你还要继续挣扎一下吗?”农民姑娘一个开嘲讽,一个把手伸在安可面前晃了晃,意思是输了赶紧掏钱。

  “操,这把运气不好,”安可把牌倒扣着扔进牌堆,从兜里掏出一张红票拍在桌上,“拿去,请你们喝奶茶。”

  “走咯~”两个姑娘相继起身朝门外走,与简意擦肩时,拿钱的那个女生笑嘻嘻地说:“谢谢小哥哥劝降。”

  简意微笑着点点头,等她们离开,回头就见安可把三张椅子排成长条,没什么形象地趴在了上面。

  “你怎么了?”简意走过去问,“今天也没有穿女装,你不用上台唱歌吗?”

  “今天不是我当班,我就是……来玩的,懒得化妆折腾。”安可动了动脚,说:“你坐我脚边的这个椅子吧,要不你去架子鼓那里坐。”

  “你昨晚还好吧?”简意闲聊似的问,安可却不自在地扭动几下.身体,哑声说:“好个P。”

  他爬起来,以类似小美人鱼雕塑的坐姿靠在椅子里,愤愤地说:“我现在屁股疼、胸口疼、膝盖疼,坐着不行,趴着不行,站着跪着更不行,他妈的……”

  简意有点不太理解,他能猜到昨晚安可应该是被秦峰带回了家,但即便发生点不可描述的内容,若造成像他这样哪哪都疼的后果,那秦导的体能得好成什么样?

  安可见他不信,挽起长裤裤腿,说:“看看,他是不是禽兽!”

  简意微微蹙眉,那细长白皙的膝盖上有一块青紫,近看还能看到皮肤下的淤血,“我去给你买点碘酒涂一下吧。”

  “不用,”安可拉住他,把腾出来的椅子让给他一把,“我都习惯了,就是这次后遗症有点猛,我休息两天就成。”

  简意这才注意到他的手腕上有一道深深的红痕,看样子应该是被捆绑后留下的,他牵过安可的另一只手,同样的情况。

  “你……是自愿的吗?”简意问。

  安可撩起眼皮看他,笑道:“你这什么表情?看不上玩的人?”

  简意摇头:“我不是那个意思。”

  安可摆摆手,示意他不用解释:“你知道有个词叫‘臭味相投’吧?说的就是我俩。”

  昨晚的很多细节,安可已经记不太清。但他仍记得秦峰用那只温凉的手扼住他喉咙,在他体内疯狂冲刺几欲将他身体贯穿,窒息引起的神经感官高度兴奋,血液在缺氧的体内近乎沸腾起来,那是种灭顶的快感,是毒.药般令人上瘾的性.高.潮。

  他揉了揉酸胀的脖子,转移话题道:“对了,我今天早晨醒了,闲着无聊就在网上搜了一下你的名字,真没想到你年纪轻轻的经历的事还挺多。”

  简意笑笑:“还好,都过去的事了,我现在只想专心拍戏、赚钱。”

  “对,赚钱最重要,有了钱就有底气,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安可冲他扬扬下巴,“时间不早了,你待会儿如果想去台上唱和声,现在就去换衣服。”

  简意说:“我今天就不上台了,如果你今晚没安排,我想请你教我给自己化妆。”

  安可:“啊?你们剧组穷到连化妆师都请不起吗?演员还得亲自动手?”

  简意摇头笑道:“不是,我自己想学。”

  安可恍然大悟:“哦哦,我懂了,体验角色学女孩子化妆

  对吧?我手法可不一定专业哦。”

  “没关系,不耽误你时间就好。”简意说。

  于是,安可便头顶“老师”的光荣称号,手把手教起了简意化妆,从底妆到修容,从眼线到唇妆,三天下来,简意才算勉强画出了一个完整的妆面,只不过左右眼线不对称,唇彩也被涂到了唇线之外,眉毛一深一浅,腮红也涂出了高原妆的效果,看上去有点滑稽。

  安可恨铁不成钢,连连摇头。

  有一次正好被秦峰撞见,他沉默良久,才说:“化妆的神态、手法到位就好,其他不必勉强。”

  简意发奋图强,买了套彩妆回家继续对镜自描,同时还买了几件中规中矩的裙子,晚上在衣帽间里对着镜子一件件的换,渐渐对穿女装这件事也适应起来。

  星期天晚上,安可在“虹”当班表演,简意穿着自己的裙子,顶着自己画好的妆发,在台上单独唱了两首歌,引来不少欢呼和注目。

  他和安可一下台,前来搭讪的男人可以说是络绎不绝,安可开玩笑道:“你别来了,你这不是抢我饭碗嘛?”

  简意笑道:“还有十天左右就要开机了,你把心放肚子里好了。”

  “那岂不是很长时间看不到你了?”几天时间相处下来,安可还挺喜欢这个没有明星架子的新朋友,话语间不无失落,“走,今天我请你喝一杯。”

  “我开车……”

  “有代驾呢,不许找借口哦。”

  安可拽着他往吧台走,这时简意放在裙子口袋里的手机响了,是贺伯言。

  酒吧里太吵,他怕贺伯言听到后多想,就跟安可打过招呼,跑到了后台的小屋里。

  “伯言?”简意捂着话筒,尽量屏蔽掉外面的喧哗声,问:“有事吗?”

  “……没,就是想你了,”贺伯言的声音听起来有点空旷,还有那么一丝难以察觉的忐忑,“小意哥哥……你睡了没啊?”

  简意犹豫了下,撒谎道:“睡、睡了,已经关灯了。”

  “是吗?真是对不起哦。”贺伯言抽了下鼻子,问:“明天我就回国了,你还会在家等我吗?”

  简意不明白他为何突然有此一问,答道:“在,不是约好给你做糖醋排骨吗?”

  “嗯……”电话那端传来深呼吸的声音,然后简意听到贺伯言说:“那小意哥哥晚安,我爱你。”

  这次没有撒娇要他回应,很干脆利落地挂断了电话。

  简意心里莫名有点不安,难道是工作上遇到不顺利的事了吗?

  他垂眸看了眼手机,赫然发现已经将近午夜,他得赶紧回家去,因为家里车库的门禁系统有记录开启时间,如果被贺伯言发现他最近这几天回家越来越晚,指不定会胡思乱想,生出不必要的误会。

  想着回家再换衣服卸妆,简意便拿起叠放在一边的T恤短裤,去找安可告别。

  “扫兴扫兴,不过你怕男朋友查岗,也可以理解,路上慢点开哈。”安可大手一挥,送他上车。

  简意不好意思地冲他挥挥手:“改天单独请你吃饭,我可以下厨。”

  “好嘞,到时候电话联系。”安可摆摆手,给他甩上车门,退后一步站在马路牙子上,目送这辆辉腾驶上柏油路才转身回酒吧继续玩。

  简意赶在晚上十二点前回到了家,他打开门锁,按亮玄关的灯,把手里的东西都放在鞋柜上,弯腰换好拖鞋往客厅走。

  刚走两步,一只大号行李箱进入了视野,简意浑身一震,惊讶地向客厅沙发里看去,贺伯言就坐在那儿,同样在以惊讶的目光回望他。

  时间仿佛被冻

  结,解冻的下一秒,简意捂着脸往门外跑,贺伯言从沙发里蹿起来,身手敏捷地越过横亘在两人之间的一张单人老虎椅,紧追过去,把简意成功拦截在玄关处。

  “小、小意哥哥?”贺伯言不敢置信地问,声线都有点颤抖。

  简意无地自容,“嗖”的一下蹲在地上,想绕过贺伯言的禁锢往门外溜。

  贺伯言下意识地伸手去拽他,结果裙子的布料单薄又光滑,衣服没拽住,倒是把简意那顶黑长直的假发拽了下来。

  世界再次尴尬到静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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