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 道歉_影帝他是只舔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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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 道歉

  贺伯言浑身燥热,血液沸腾着向下.身涌,他握着简意的手把人往自己怀里拉,不由分说地去吻他。

  “唔……嗯……”

  简意的话被堵到嘴边说不出,只发出几声勾人的呻吟,把贺伯言体内那股无名的欲火烧得更加旺盛。

  贺伯言吻得蛮横,唇齿不肯给简意留有任何余地,像只一味贪图索取的野兽,叫嚣着要霸占怀中人的一切。

  简意被亲的发疼,舌尖被粗鲁地含住和吮吸,唇瓣内侧细嫩的皮肤被挤压碾磨,随时有要出血的可能。

  “别、别这样,”简意两手抵在贺伯言的肩头,把人向外推拒,双唇分开的一瞬间,新鲜空气重新涌入他的口鼻,“你先冷静一下,那个酒……”

  “酒里放东西了,是不是?”贺伯言边问边去吻他,牙齿轻轻叼住简意的下唇往外扯,简意吃痛,只能追随着往他怀里倒。

  “嘶——疼,”简意揪住他的衣服,求饶似的望着他,“松开,别咬。”

  “咬你是要你长个教训,”贺伯言改为含住他的唇,亲吻时发出的水渍声一下下响起在相帖的唇瓣间,“不然你什么人都敢放进屋里来,什么酒都敢喝。”

  “我、我没有喝……”

  简意话还没说完,嘴唇又被咬了一下,然后贺伯言的手掌也顺着他的后背滑进了裤子里,一把捏住他的屁股。

  简意低喘一声,摇头避开他的吻:“不行,明天还得拍戏。”

  “不做可以,但是我难受,哥哥你帮帮我。”

  贺伯言靠在沙发上,把简意抱着跨.坐在他身上,胯.下紧贴的硬度让简意难耐地动了动,结果那东西更加嚣张地顶了回来。

  “乖,好哥哥快点儿……”

  贺伯言把头埋进简意胸前,隔着单薄的衣料舔.弄起他的乳.首,很快那两处的水渍浸到了皮肤上,湿凉一片。

  简意垂头吻了吻他的发顶,手顺着他的腹肌一路向下摸,贺伯言配合地抬起屁股,把裤子褪到膝盖处,简意握住他硬挺的器官上.下撸.动,唇舌含住贺伯言的耳垂轻咬了几下。

  贺伯言被撩拨得浑身窜火,把人压在沙发里,三下五除二把他扒光,急切地将阴.茎往他的两腿中间顶。

  简意翻身将腿夹.紧,腿根细腻的肌肤与那根进.进,出出的肉.棒来回摩擦,燃起一小片灼人的热度。

  并不是真正的操.弄,只单纯的这样被顶撞,他便隐约有了抬头的趋势。

  这次贺伯言没有忍,没多久便射在了简意的腿上。

  他见简意已经半勃,想去给他口.交,却被躲开了。

  “不用了,我待会儿还想看看剧本。”

  简意坐起来,扯过两张纸巾把腿上的液体擦掉。

  贺伯言握住他的手,像做错事了一样,带着几分谨慎看着他,“你生气了吗?”

  “没有,”简意笑着反问,“你怎么会突然这么问?”

  “因为刚才好像是被迫的一样,你不喜欢这样,我也不喜欢。”贺伯言坐近些,和他腿挨着腿,“你不要生我气,都怪我刚才没注意……”

  “我真没有生气啦,”简意回握住他的手,看了一眼两人赤裸的下半身,道:“你真打算就这么和我聊天?”

  贺伯言噗嗤一笑,起身将人打横抱起,去浴室一起冲凉,那丝微妙的不快马上就烟消云散了。

  过后,贺伯言询问起关于那杯酒的事,虽然简意什么都不肯向他透露,但他不是傻子,很快就联想到了钟奇。

  他看简意不愿多谈,也就没有勉

  强,而是把这件事记在了心上。

  第二天到片场,简意仍然在A组和钟奇拍他们的对手戏,鉴于昨晚发生的种种事端,钟奇接连NG,秦峰不悦地把他叫过去批评很久。

  趁着调试灯光设备的间隙,钟奇郁闷地躲到一边生气,简意则坐在自己的小椅子上继续背台词。

  没过一会儿,头顶投下一片阴影,他抬头,看见钟奇欲言又止的模样,便问:“怎么了?”

  钟奇左看右看,确定旁边没人后,才弯着腰,既凶又怕,极其别扭地小声问:“昨晚的事……你是不是告我状了?”

  “你就是因为担心这个,才一直NG的吗?”简意不答反问。

  “啧,你跟我说个答案这么难吗?”钟奇不耐烦地皱起眉,“你别忘了你的把柄在我手里呢,你要是敢乱说,我就也去告你的状!”

  “都说了那就是普通的朋友聚会照,你大可以拿着照片去跟伯言说,”简意合上剧本,面上一片坦然,“你看他是会信你的话,还是会笑你小题大做。”

  钟奇被他这幅坦荡模样弄得还真有几分不确定起来,“可、可我很肯定,我绝对在S市的会所见过你。”

  “你又拿不出确凿的证据来,谁会相信?伯言会觉得你是在看图编故事,”简意笑着说,“反而他会对你留下不好的印象。”

  钟奇:“……”

  简意这才给了他一颗定心丸:“我没把昨天的事告诉他,大家都是成熟男人,有事自行解决,何必麻烦别人?你说对不对?”

  “那是自然,”钟奇点点头,“你还算是个聪明人,知道不要把事情闹得太难看。”

  “那请问你可以专心拍戏了吗?”简意冲他晃了晃手中的剧本,说:“我还要背台词。”

  “哦。”

  钟奇暂时安下心,也不想再跟他多说话,可走出两步后他又定住了脚步,回头看看重新投入到剧本中的人,心里有点不是滋味。

  对于昨晚的事,简意如此宽容的态度仿佛给了他一记无形又响亮的耳光,真有人能如此大度吗?

  他不信,装什么烂好人。

  钟奇一直对此耿耿于怀,可简意就好像是真的要把那晚的事翻篇揭过,一连半个月,两人待在同组拍戏都相安无事,而贺伯言有时和他们在一起拍群戏,对他的态度也一如既往,不冷不淡,似乎没什么不一样。可越是如此,钟奇越是心里不安。

  娱乐圈里两面三刀的人太多了,他也是其中一个,他笃定了简意会在背后说他的坏话,因而时时揣着这个心结,尤其是有贺伯言在场时,他会更紧张不安。

  这天拍摄他们三个在酒吧里聊天的一场戏,钟奇饰演的陈诺gay蜜不过是要和萧厉说两句插科打诨的笑话,可这场戏一连NG十几次,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秦峰导演这次发了火,当着全片场百十号工作人员,把钟奇批得狗血淋头。

  钟奇架不住面子,埋头狠狠抹了把眼角。

  “你跟我来一下。”贺伯言起身往片场外走,简意拽了一下他的衣角,冲他微微摇了摇头,贺伯言回给他一个微笑,示意他放心。

  被点到名的人有点楞,等反应过来贺伯言是在叫他时,脚步竟然有点发抖。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化妆间,里面没人,正好适合谈事情。

  等钟奇把门关上,贺伯言开门见山地说:“你喜欢我,对吧?”

  钟奇一愣,随即脸红地低下头去,没吭声,只轻轻地点了下头。

  “所以这就是你向简意发难的理由?”贺伯言发问。

  钟奇错愕地抬起头,眼底

  闪过一抹怒意。

  “收起你那些猜想,关于你们之间的事情,他一个字都没跟我提过。但那天晚上的酒,我误打误撞喝了,也能猜个大概。”贺伯言说,“你之所以还能在剧组里拍戏,不是因为这个角色非你不可,而是因为简意善良。”

  钟奇不解:“什么意思?”

  贺伯言直言不讳:“其实我打算向老秦建议换掉你的,一是因为你的私人感情影响到了我的私生活,二是因为你不够专业,无法将个人情绪和拍戏分割开来。今天这场戏本来两个小时前就该拍摄完了,现在整部戏的进度都要因为你一个人放缓。”

  钟奇咬紧了嘴唇,被喜欢的人如此不留情面地指责,他感觉无地自容。

  “可简意劝我不要这么做,”贺伯言话锋一转,“他说你是个有灵性的演员,不能因为主演是我们两个,就毁掉一个年轻演员拍戏的机会。”

  钟奇一怔,下意识地摇头,他不信。

  “我知道你不会信,我也没打算多跟你说这些废话。”贺伯言双手环在胸前,倚在梳妆台上,说:“我不得已答应他的劝告,是因为我不想让他不开心,毕竟我还没把人追到手。所以,请你认真一点拍戏,不要给他添堵。”

  “啊?”钟奇眨眨眼,怀疑自己听力出现了问题。

  “啊什么?”贺伯言略显不耐烦地说,“你没追求过人?不知道万事最好顺着对方的意思来?”

  “不、不是,我不懂你们……”钟奇一时语塞,不知该从何问起。

  于是贺伯言给他补了半小时的课,重点讲述了他从青春期开始就对简意产生的好感及其演变过程,也说了一些关于简意的个人经历,钟奇听得头昏脑胀,感觉误入了一个传销组织,被强行洗脑。

  “他这一路走来不容易,很珍惜这次机会,所以这部戏绝对不允许出任何差错。你要是想演,就好好演,如果还想着其他杂七杂八的破事,趁早收拾包袱走人。”贺伯言走到他面前,沉声说。

  他的压迫感太强,钟奇甚至不敢抬头看他,只垂首轻轻“嗯”了一声。

  紧接着,胸口狠狠挨了一拳,钟奇被揍得撞在门上,差点吐血。

  “这一拳,早在那天晚上我就想揍你了,忍了半个月,终于还是没忍住,”贺伯言揉了揉手关节,对他说:“请你别告诉他,不然他要生我气,谢谢。”

  说完,他拉开化妆间的门,走了。

  钟奇捂着阵阵作痛的胸口发了一会儿呆,表情复杂地往外走。

  路过隔壁休息间时,他听到门内交谈声中谈及了自己的名字,驻足静听,是简意在说话:“就事论事,他才20岁而已,难免情绪把控会有不到位的时候,但整体来说还是值得雕琢的。况且再想找一个搭戏很合拍的演员是很难的,而且很耗时间和精力……”

  钟奇站在门外沉默良久,最终抬步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下午调整好状态继续开拍,几场戏都是一条就过,秦峰导演的脸色这才缓和了很多。

  等转场拍摄外景夜戏时,钟奇趁工作人员都在忙碌,他拿着剧本当道具蹭到了简意的身边。

  这还是半个月来,私下候场时他第一次主动靠过来,简意有几分戒备地看向他。

  钟奇脸上有点挂不住面子,没好气地说:“你、你那什么眼神?我能吃了你吗?”

  简意面无表情地挪开目光,打算收拾东西去车上等待拍夜戏。

  见他没有理会自己的意思,钟奇更急了,一把扯住他的手腕,又自觉不妥,马上松开。

  他尴尬地咳嗽两下,目光闪烁,语气再不复刚才的气势:“你刚才不

  是还给我说好话呢吗?怎么翻脸不认人了?”

  简意快被他气笑了,“你让我说什么?”

  钟奇被噎住,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把对话继续下去。

  简意也没有要追问的意思,转身又要走,这才听到钟奇在他背后小声嘀咕了一句“对不起”。

  他回头看他,一句话也没说。

  钟奇涨红着一张脸,表情比上刑的囚犯还要煎熬:“那晚我出格了,对不起,你、你要打要骂随便,我认。”

  半天没等来一句回应,钟奇既忐忑,又气恼,眼睛越瞪越大:“你原不原谅倒是说句话啊!是男人就痛快点。”

  话音还没落地,钟奇眼前飞过一个小黑影,他哆嗦着手把东西接住,是个小药瓶。

  “抹点,活血散瘀的。”简意说,“那天我也还手了,算是扯平。”

  “扯平就扯平,你少拉拢我,我可不想跟你交朋友。”

  钟奇把药瓶一股脑塞回简意手中,落荒而逃。

  跟情敌交朋友?开什么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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