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_后宫虐杀续-玉碎宫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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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说到这儿,她深深的吸了口气又叹了口气,“是用我去换人,还是杀了我暴尸荒野,以惩罚太子的不知好歹?”

  将离(四)

  她突然冷笑,“只怕这两样他都难如了意了,那太子,分明并不将我放在心上。”

  说这句话的时候,她的语气里分明有着无尽的嘲讽和――酸楚!

  就听一个低沉的男子声音幽幽接道,“怎么,在你的心里,我就是这样一个人?”

  林夕儿一惊跳起,身上的斗篷如水般的无声滑落也顾不得捡,急转身时,只见陈天睿如清风中修长挑拨的竹,容色淡漠平静,已在她的身后不知道站了多久?

  “你,你……”林夕儿再没有想到竟会是他,一时竟结巴起来。

  陈天睿瞟一眼落在地上的斗篷,眼里暗暗闪过一丝不满,林夕儿这才省起,原来这件斗篷竟是他给自己披上的,看着静静躺在地上的斗篷,她又是疑惑,又似羞怯,复杂的情绪里,更还带了些内疚,就仿佛,这样的人此时对自己做出这样的事,原就是她的荣幸和,和什么呢?

  她甩一甩头,有点儿理不清自己的思绪,事实上她最过奇怪的还是,他为何来找她,偷眼看他依旧阴沉着的脸,她实在不敢相信,这件斗篷竟会是他替自己披上的。

  她这里胡思乱想,那边陈天睿的眉头已经皱得更紧,这个女人是白痴么?怎么这么会子功夫,她又开始神游九天,竟生生就将自己晾在了面前。

  不耐的咳嗽一声,见林夕儿如自己所愿的回神看他,陈天睿足尖轻轻一挑那件斗篷,斗篷像是有什么牵着一般,呼的飞起,陈天睿的手一扬,再一次将斗篷裹在了林夕儿的身上,林夕儿本能的要挣扎,就见他的手一紧,只听林夕儿“嘤咛”一声,被紧紧的锁进了他的怀里。

  那股清凉如薄荷的气息又一次扑面袭来,林夕儿顿觉心头突的一跳,呼吸已是窘了起来。她再不防他会这样,伸手推时,却哪里挣扎得动,她忽然又想起了那日他吻她,他那样霸道的在她身上无情的索取掠夺,分明是野外的狼,而她就是那只迷茫惶恐的小羊,在他的怀里无助的喘息挣扎。

  她的挣扎让他倒吸一口冷气,这个白痴女人,自己不过是看她一身衣服已湿了半身,好心的借她斗篷,却没有想到她竟然不识好人心,而他陈天睿要做的事几时轮得到别人拒绝,将他捆在自己的怀里,一是让她知道,谁才是这件事的主宰者,二,也确实是她的身子已经抖得不像样了。

  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对这个女人好,她是那么的倔强和莫名其妙不是吗?对的,就是莫名其妙,是女人在经历到这样的事时,应该大哭大叫低三下四的求他饶命不是吗,可她却是斗志昂扬得宛如一只小老虎,又像是竖起浑身刺来戒备着他的刺猬,倔强里有着淡漠,坚强里却又有着――认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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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离(五)

  看她一脸视死如归的蠢样儿,她真的是很认命的!

  好笑,能不认命么?

  皱着眉头看她在自己的怀里不停的扭来扭去,陈天睿明显觉得自己的身子里有一股火自她碰触到的地方星星点点的燃了起来,渐渐的,蔓延得全身都是,而她却犹自不觉,还在继续的撩拨着,他终于不肯再忍,他决定要教训一下这个蠢女人。

  俯身毫不客气的捉住她的樱唇,用力的印了上去,她果然吓坏了,一动不动傻了般,他心内顿时有如孩子般的得意,舌尖微撬,顺利的滑进了她的檀口里,吮吸着挑逗着,她的身上有着淡淡药香,闻在鼻子里,份外的宁神安心,他竟渐渐沉迷,忘了,自己原本只是要小小的责罚她。

  如果说上一次的吻带了强迫和邪魅,这一次却是竭尽了温柔,林夕儿才还为着上一次的吻在别扭皆备着,却谁知怕啥来啥,当他的唇带着微微的凉意印在她的唇上时,她只觉得脑子里轰的一声,立时就傻了。她准备着他又一次如前一回般的啃咬掠夺,却万想不到他此次竟然是温柔如水的深情,她原是该羞该恼该恨该怕的,然而身子却不肯听理智的安排,慢慢慢慢的,终于,软了下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又仿佛是很久,他终于放开了她,不知道是因为羞,还是以为激情,她的脸红得仿佛是秋天的苹果,水润润的让人恨不得再亲一口,眼波流动,仿佛水一般的满满全是女孩儿特有的风情。

  然而很快的,林夕儿就清醒了过来,想着又一次被眼前这个男人占了便宜,她不禁有些恼,而更让她羞愤难言的是,自己竟然也跟着情不自禁起来,真是不知羞耻至极。

  越想越觉得羞愤难言,她死命的挣脱他的怀抱,连着向后退了几步,以着自己心里的羞怯,她甚至开不了口去指责他,就那么愤愤的瞪着水汪汪的大眼,恨恨的瞪着他。

  随着她的挣脱,他只觉得怀里一空,怀里的空虚顿时让他莫名飞扬的心情又莫名的陡然失落下来,他不高兴的皱起眉,然而满心的不满在对上林夕儿眼里的莹莹水意时,却又瞬时的灰飞烟散,

  他竟然觉得不舍!

  是的,不舍,天知道他的心里如何竟会有这样的情愫,他只知道自己很不喜欢这样的感觉,对着林夕儿无声质问的眼,慢慢的,他的自尊心又开始作祟,浑身又竖起了属于男人的骄傲所特有的刺,在唇边溢起一丝浅笑,肩膀一耸,做出无所谓的样子,脸上是满不在乎的神情,分明是说他刚才所做的只是一件极普通的事。

  看着他的表情,林夕儿的心里突然就觉得一阵刺痛,原来他只是在戏弄自己,他这样的行径,应该就是外人所描叙的调戏,是的,就是调戏,一次一次,是了,在他的眼里,自己只是一个没有自尊不需要别人尊重的阶下囚,他自然可以对自己为所欲为,而可悲的是,在他的吻里,自己竟会情不自禁的陶醉,沉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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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离(六)

  他却不耐起来,夜色已经浓了,这个蠢女人,她是打算要瞪他一晚上么?

  “你刚才说,我要把你怎么了?”他突然开口。

  她料不到他突然问这个,一时想不起来他所指为何,顿时“啊”了一声。

  又是“啊,”陈天睿除了皱眉,实在不知道还能怎么样,看着她呆呆的样子,他终于不想再拖下去,直截了当的道,“张先生在官府手里,因着我手下的人几次去救,他已经被官府的人转移到了一个秘密的地方,我不能让他有事,所以,我打算送你回去。”

  一口气把要说的全都说了出来,陈天睿却觉得心里一空,要送她走了么?以后,再也见不到她了吧,这样想着,他的目光不由自主的又落在她红润的唇上,那里,应该还残留着他的温度和气息。

  果然如她所料想的,林夕儿的心里顿时一阵苦笑,扬一扬脸,她在唇边溢起一丝讥讽,“我说过了,太子此时只恨我给他丢人,只恨我没有全节自尽,你若想用我来换那张先生,只怕真的是如不了意。”

  陈天睿却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淡然一笑道,“不防,我会大张旗鼓,当着天下人的眼将你体体面面的送回去,太子若想要顾全面子,就只能将我的人放了,否则,”说到这里,陈天睿不由停了一停,像是下面的话有些不忍出口,然而很快的,他就像是下定了决心,于齿缝里挤出森冷的几个字,“否则我一不做二不休,将她的太子妃当着天下百姓的面凌辱至死,他太子的颜面何存。”

  林夕儿倒吸一口冷气,瞪大了眼死死的盯住他的脸,过了许久,她才终于出声,“你……真是卑鄙……”

  他的眼里分明有着一丝不忍,随即消逝,轻轻的又笑了一笑,就像她不是骂他,却是在夸他般的,“有时候,必须卑鄙了才能活下去?”

  林夕儿顿时噎住,她气得浑身发抖,不知道是该斥他厚颜还是无耻,突然,她想到一件事,于是再也不肯忍下去,问道,“既然如此,那你能告诉我,你为什么这么――恨太子么?”

  她的话仿佛是一把尖利的刀,狠狠的刺进了他的胸膛,他的身子顿时一僵,浑身霎时散发出一股阴冷狠虐的气息,目光亦随之变得阴冷,脸上的肌肉抽搐下,左脸上的那道疤痕无比的狰狞邪魅。

  林夕儿顿觉自己问了一句极蠢的话,她又惊又怕的看着眼前这个瞬间如魔鬼般阴魅的人,她止不住微微的发抖,他,不会撕了她吧?

  然而不知道为什么,陈天睿的脸色竟是慢慢的和缓下来,甚至,他还阴阴的笑了出来,“你回去只对那太子说,我陈天睿和他之间的梁子只怕是今生来实也完不了,不错,他确实没有得罪我,若是要恨,就恨生他的那个女人罢,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说完,他一阵大笑,竟是扬长而去。

  谗伤(一)

  承乾四十一年,农历九月。

  住在京城的老百姓今年可谓是大开了眼界,先是中秋那日太子大婚时的竭尽奢华,再是大婚中途太子妃被一伙神秘的蒙面人掳劫,百姓间正在议论纷纷猜疑不定时,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太子妃竟又突然出现在城门口,陪在她身边的,是一位脸带疤痕的青年侠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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