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_后宫虐杀续-玉碎宫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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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可是这样又走了一盏茶的功夫时,她更加惊怕起来,明明是来时走过的路,为什么她转来转去,竟然连当初自己住的那间屋子也找不到了?

  第三次来到一个荷塘边时,林夕儿彻底的绝望,她决定放弃,坐在荷塘边的小桥边上,她忍不住掉下泪来,她已经不再去想这件事背后到底隐藏了怎么样的一个阴谋,她更放弃去想那个陈天睿到底是什么人,这一刻,她唯一期望的,就是黑夜早点儿过去,从来没有哪一天像她现在般的,那么期盼着太阳的升起。

  然而就在此时,她分明觉得有什么不对,就在自己的背后,很明显的有一股气势慢慢逼来,越来越近,她吓得浑身发抖,可就是不敢回头,生怕,一回头,就会见到什么恐怖的东西。

  投水

  月光皎洁,虽然她自欺欺人的不肯去看,然而她还是看得见,在自己的背后,有一个黑色的影子缓缓的向自己靠近,此时月色正挂在正当空的时候,那个影子只是暗暗的一团,分辨不出到底是什么,然而愈是这样,林夕儿就愈发的被吓破了胆,忽然,她一咬牙,自己在大婚的时候遭了这样的事,不知道以后自己面对的会是什么,她想到那个陈天睿那样的吻自己,不由心内一寒,女子的清白向来重于性命,此时又是这样的生不如死,罢了罢了,既然如此,还不如清白的去了。

  这样想着,不待身后那个黑影到身边,她就两眼一闭,扑通一声,跃进了荷花塘里,冰寒的湖水瞬间将她包围,刺得她的肌肤生冷,那种无上无下的空脱无依附的感觉,让她顿时深深的恐怖惊慌起来,一种本能的求生的****让她开口想喊,却有大口的水灌了进来,她不由自主的挣扎,然而身子却越是下沉,渐渐的,她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再无一丝知觉。

  不知道过了多久,又仿佛是很久,夕儿恍惚觉得自己好像被放在什么地方摇晃着,又像是被人抱起来平放在一个什么地方,有温热苦涩的液体灌进口里,先头湖水进口的恐怖还在,她不由自主的摇头想要甩脱,那液体顺着口角流下来,湿了自己一颈子。

  然而却有一股极大的力量不肯让她逃离,这股力量死死的捏着她的嘴,那液体很顺利的全都灌进了她的口里,她咳呛连连,死命的想要睁开眼睛来看,眼皮却死命的沉,挣扎了许久,她终于放弃,恍惚间只觉得身子靠在一个极温暖的地方,她贪恋的向那里又靠了靠,有深浓的倦意上来,终于,她又睡得沉了。

  陈天睿皱着眉头看着怀里这个脸色苍白,神智不醒的女子,就在刚才,他才走到她的身后时,却见她竟然一跃而起,扑通一声跳进了荷塘里,晚春的的池水依旧是透骨的冰冷,饶是他紧随其后即救起了她,她也依旧已经是灌了大口的水,性命垂危了。

  命人牵来一匹马,将她放在马背上来回走了好几圈,将她肚子里的水控得干净了,才又将她抱回了房里,她浑身精湿,他抬手利落的几下,就将她身上的衣服除了个干净,丝毫不在意是否侵犯了她的清白,就将她光着身子放在了床上,她却依旧没醒,身子激烈的颤抖着,牙齿咯咯的轻响,他伸手一摸她的额头,顿时皱起了眉,她的额头滚烫,竟然发起热来。

  陈天睿虽然有些不耐烦,但到底还是命人煎了药来,她昏迷中却只是躲避,他终于失去了耐性,抓过她来,一手豪不怜惜的捏着她的小脸,一手就端起碗来将药强行灌进她的嘴里,喂完了药,他却目瞪口呆的看着林夕儿深深偎进自己怀里的身子,小手紧紧揪着他的衣襟,死也不放。

  屈辱还生

  林夕儿醒来第一眼,映入眼帘的就是一张棱角分明的睡得正沉的脸,这张脸没有了醒着时的虐气,眉头平展,神色恬然,就连左脸上原本狰狞触目疤痕,此时亦柔和起来。

  林夕儿的脑子里有一瞬间的恍惚,她死命的摇一摇头,努力的想要弄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好像记得是置身在悠然无着的地方,有冰凉的什么铺天盖地的在周身蔓延,她竭力的相遇逃避躲闪,努力的想要抓住一个可以依靠的东西,然而伸出手去,却是空空如也的虚无。

  好像终于找到了一个温暖的地方的,她努力的钻进去,竭力的将自己蜷缩在那个小小的可以依靠安心的地方,好像有个什么力量一直像要将她拉出来的,是她死命的抓住了什么,到底,战胜了那股力量。

  可是,好容易能够睁开眼来,看到的为什么却是他?

  揉一揉犹自疼痛的额角,林夕儿努力的想要坐起身来,凉滑的锦缎溜过肌肤,提醒着被子里的自己竟然身无片缕,她的头“嗡”的一响,顿时大吃一惊。

  惊慌中,目光对上犹自睡得香的陈天睿,林夕儿想也不想,“啪”的就是一个耳光扇了过去,她自小闺训极严,这样喜怒于形的事还是头一次,一巴掌打过去,她已是浑身颤抖,说不出话来。

  正睡得香的陈天睿于睡梦中陡然的挨了这一巴掌,顿时被打得惊跳了起来,他瞪着眼睛看着床上这个泪水汪汪,满眼愤怒的女人,眉头逐渐紧拧,终于,他气急败坏的喝道,“你做什么?”

  林夕儿被他这一声吼,汪在眼里的泪水顿时大颗大颗的落了下来,滴在云白色的锦被上,如暗夜的昙花,悠的洇开。

  她气得发抖,“我一直当你是个光明磊落的君子,就算你掳了我来,我也想着定是有什么原因,不肯怪你,可是没有想到,没有想到你竟然……你竟然是……”下面的话到底不是她一个女孩儿能说得出口的,纵然气极,亦是说不下去。

  “我本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我做什么你都应该有心理准备的?”陈天睿顿时明白她指的到底是什么,却不肯辩解,只是眯起了眼,戏谑的看向她。

  林夕儿到了此时,已经是万念俱灰,咬牙道,“士可杀,不可辱。”话音一落,她向着床柱一头撞去。

  陈天睿想不到她竟然不顾他之前的警告,说寻死就寻死,顿时心头大闹,飞步上前,一把捏住林夕儿的脸,“原来你昨天晚上的落水只是自己找死而已,你很想死么?那也容易,只要你愿意让你家的那一百三十八口给你陪葬,你随时可以去死。”

  一句话说完,他满意的看着林夕儿苍白了脸,一甩手将林夕儿扔到床角,大笑声中,他又一次扬长而去。

  只留下林夕儿在身后悲呛的喊,“你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

  (啊哈哈,烟对天狂笑三声,在终于将那《逼上花轿的贼》填完后,烟开始正式更新这篇玉碎,嗯,只是烟才买了房,这几天忙着房子的事,可能更新会有一天两天的不稳定,但是3月起,烟会用更新后宫的速度来更新玉碎,绝不间断,因为烟接下来就没有什么事了,哈哈。)

  秋风秋雨冷心魂(一)

  接下来的三天,每日里除了先前的那个冷脸丫鬟定时的送来饭食,再没有人过来理一下林夕儿。

  在那陈天睿严厉的警告过之后,林夕儿再不敢有什么轻生的念头,晚上就着烛光,她仔细的检查自己的身体,虽然尚是闺阁娇女,然而在大婚前几日,家里人已经偷偷的将春意图谱放在她的妆奁内,让她细细观研。房中之事虽不精通,到底也略知一二,一番检视之后,她大大的松了一口气,自己的身子尚是完整无暇的。

  心神稍定后,她已不再似前几日那样惶恐,一个人独处,正好可以让她静静的思考,通过对陈天睿的观察,他的表情反映都告诉她一个事实,这些天自己所遭受的遭遇,完全是代那当今太子受过。

  是的,他恨的是当今太子――英昊,或者,还有已故的沈皇后!!!

  这样的感知让林夕儿不得不吃惊,沈皇后早已去了十几年,而天下如今无人不晓,当今太子英昊最是谦和怜下,真真正正的谦谦君子,到底能有什么事,竟能让这个叫做陈天睿的恨他们到如斯地步?

  可是冤有头,债有主,谁欠你的,你找谁去,作什么却来欺凌我这样一个弱小女子,林夕儿死命的咬住唇,心中深恨,之前对于这个救命恩人的感激之情早已烟消云散,替之的乃是深深的不齿,是的,不齿,在她的心里,一个英雄男子,是断不会做出这种恩怨不明的事来。

  一旦存了这样的念头,林夕儿天生的清高骄傲顿时占了上风,第四日,陈天睿再来时,她一改之前的懦弱无助,冷了脸静静的坐在一边,再不看他一眼。

  无声的淡漠,有时比有声的指责更具有抗议性。陈天睿微微觉得讶异,然而他亦只是微眯了眼看着她,同样的不出一声。

  死闷的沉寂让林夕儿渐渐的喘不过气来,她在心里暗自盘算着,自从婚礼上被劫至今,已有四天,新婚的太子妃于迎亲半途被掳,太子无论是自尊还是颜面,俱都失尽了,此时定是翻天倒海的在找她,还有,掳劫自己的这帮贼人。而爹和娘呢,也早就该得知自己的遭遇了罢,爹会不会急死,而娘,她的身子一向的弱,遭此打击,只怕……!

  她突然觉得恐怖,心知自己此时定已经成为京城里街头巷尾的谈资了,而一个弱质女子落入贼人的手里,其结局该是多少令人遐想多么香艳的,更何况,还有那个被送回太子府的破碎了的大红嫁衣。

  这样昭然若揭的暗示,且不说太子会有何反映,就是自己的爹娘,此时只怕羞也羞死了。

  她顿时一个激灵,女子的名节珍贵重要过生命,这样的闲言碎语,猜测纷纭之后,纵然自己有命能活着出这清风岭,只怕也再进不得太子府,回不得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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