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你挺想服侍我就寝?_【重生】逆徒难逃(君丞、花谕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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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你挺想服侍我就寝?

  第28章你挺想服侍我就寝?

  君丞也当然清楚谭青山来找师尊做什么,肯定是请他去当坐席长老。

  但是师尊很明显不想去,而且也肯定不会去。

  虽说君丞心里很想让他跟师尊再续前缘,但怎么想是一回事,怎么做又是另外一回事。

  谁让他刚才差点把自己的头旋掉。

  君丞的好脾气也不是时时刻刻都好,这会儿坏心思突然就泛了上来,正好这是谭青山这一世第一次见自己。

  他朝谭青山也鞠了一躬,乖巧道:“这位道长好,我是南尘长老亲传弟子,君丞。”

  “亲传弟子,嗯……”谭青山暗暗探测灵根,发现资质不佳,“五灵根?”

  “是的,五灵根。”君丞朝他微笑,“可是我已经筑基初期了,这还多亏师尊每日同我双修,不然我这辈子可能就是个练气一层了呢。”

  一听到“双修”这二字,谭青山眼睛都绿了。

  他瞳孔张大,扫了花谕奕一眼,“你同他……双修?”

  花谕奕挑了眉梢,不以为然道:“怎么?”

  “可你……你是……”谭青山突然变得语无伦次起来,那绝望的神情跃然于面。

  “我是什么?”花谕奕反问他:“同弟子双修,是哪门哪派哪条规定的不行?还是你觉得这是不齿的行为?是思淫?”

  “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当然、当然可以。”谭青山被他一句话戗的冒出一丝冷汗。

  君丞此刻还特别懂事的去给花谕奕又添了一壶新茶,边倒边笑着说道:“我师尊最爱喝这个春茶了,都是我专门下山给他采摘晾制的。特别是每夜服侍师尊就寝时,都会给师尊沏一壶备着,以防太过缠绵,事后干渴难耐。”

  “服侍就寝?”谭青山终于听不下去了,没有拿着扇子的手赫然横指,“你简直是不知廉耻!”

  君丞转而快速的把谭青山的话传给花谕奕,“师尊,他说咱俩不知廉耻。”

  花谕奕正愁没理由赶谭青山走呢,这下终于来了劲。

  他指尖一道光鞭飞出,抽打在谭青山左脸,一道跟君丞左脸上一模一样的伤痕也同时在他的左脸上显现出来。

  “滚。”

  一个字,就让谭青山的神色从愤怒变成了慌张。

  他正想开口辩解,君丞却完全没给他说话的机会,拱手拉着长腔戏谑道:“恭送这位道长——”

  “你!”

  “请——”君丞连请他走好的手势都伸了出来,还是对他笑脸相迎。

  这下,谭青山没话说了。

  他只得背手离去,临走,还不忘回头再依依不舍的看一眼心上人。

  那眼神多了很多复杂的情感,有不舍有动容,更多的是难过。

  君丞看着他这个眼神,心里倒也没觉得有多舒服。

  说到底谭青山只是个痴情人罢了,他也没做错什么。

  而自己这下一冲动,让他跟师尊再续前缘的可能性大概是无了。

  谭青山走后,君丞满脑子都是后悔。

  不仅后悔亲手送葬了撮合那两人的好机会,还后悔说了那几个字——服侍就寝。

  此刻花谕奕终于不再是之前不理不睬的生闷气态度,甚至还问他:“你挺想服侍我就寝?”

  君丞以为他在说笑,“没有的事。”

  花谕奕端起面前君丞刚给倒好的茶水,动作停了一瞬,像是在思考什么,旋即道:“我倒觉得你挺想。”

  君丞:?!

  “不是……师尊,我刚才是说着玩的啊。”君丞终于绷不住了。

  好不容易才消停一个月,又要开始了?

  “是你说,想要我跟他再续前缘,但你心里却不是这么想的。”

  “师尊,你误会了。”君丞解释道:“是他想要杀我,我才要赶他走。”

  花谕奕得到这个答案后,低头沉默了一瞬,不过脸上的寒意却融化了许多。

  君丞就站在一旁,也不知是该坐还是该走。

  他忽然想到午时过后,还有课要去上,便跟花谕奕告辞:“师尊,我得去上课了。”

  花谕奕以为他是想找理由跑,拦住他,“不用上,我说了算。”

  “不去会被掌门扣修点,修点不够,我就去不了群英大会打擂台了。”

  修点是玉城山特有的记录弟子上课情况的方式,每去一次就记两点,不去扣一点。

  修点唯一的用处,就是在报名群英大会的时候,会作为能否具有参加资格的考量标准。

  如果低于六十个修点,就没有资格。

  因为玉城山很传统,觉得刚入门就不好好上课的弟子,就算再厉害拿个魁首,传出去也挺丢人。

  君丞是两个月前重生的,之前本来是稳够的,但是这两个月他几乎没怎么去上课,给败的就剩五十几点了。

  所以他名虽然报上了,但是能不能正式参加就靠最近这七天努力一把了。

  一天两次课,一次都不能少。

  花谕奕听他想去群英大会,倒也没再有阻拦的意思,“为什么想去群英大会?”“我都筑基了,去显露一下身手不过分吧?再说赢了还能给您这大剑仙长长脸。”君丞诚恳道,他当然不会说出真实的理由。

  花谕奕没再回话,盯着他看了许久,看的他心里发毛。

  甚至他还在想,这阴晴不定的主又要整什么幺蛾子来折腾自己。

  看了半晌后,花谕奕才抬起一只瘦长的手轻轻揽过他的后脖颈,力道并不重,把他压在了自己面前,贴上去道:“去可以,若是再跑被我逮到,我打断你的腿。”

  君丞总觉得心头被浇灌了一大片寒意,冻得他直打寒颤。

  “还有,跟那少年保持距离。”花谕奕又补充了一句,故意说的平淡,想掩饰自己的酸意。

  但君丞还是感觉出了师尊咬字有些不对,以为他是想意图不轨。

  还心里替元泽文紧张了几分。

  花谕奕松了手,声音再次传来,“去上课吧,要迟了。”

  银莲剑随着话音出鞘,在屋内盘旋了几圈,“嗖”的一声冲出了房门。

  在它冲出房门的瞬间,花谕奕揪着君丞的衣领闪出屋外,刚好追上那道拖着银光的剑刃,稳稳踩上。

  剑刃直冲云霄,眨眼间已经行至云雾之间,脚下是缩小的玉城山,一片郁郁葱葱中裹挟着鳞次栉比的宏伟建筑。

  君丞很少御剑,站在狭窄的剑面还有点露怯,下意识从背后环住了花谕奕的腰身。

  大风呼呼的刮在他的脸上,差点把他的声音吹散:“师尊,我就去上个课又不是跑路,你不至于时时刻刻都看着我吧。”

  “今天是谁主课?”花谕奕不答反问。

  “好像是息千长老。”

  “嗯。”花谕奕轻轻应了一声,心里有了数。

  君丞被他这个“嗯”弄的有点慌,尝试猜测道:“师尊,你难道……要替他上课?”

  想起上次花谕奕给弟子们上课的场景,君丞就头皮发麻。

  太诡异了。

  虽然没有对他的心理造成阴影,但其他人肯定是不想再听一次了。

  为了苍生着想,君丞斗胆提议道:“师尊,你想看着我也行,要不……咱旁听吧,讲课太累了,累着您怎么办?”

  花谕奕回头甩了君丞一个冷眸,也听出了他是什么意思。

  他确实不擅长讲课。

  但,总有人让他想去做不擅长的事情。

  “你觉得,什么样的课才能让弟子们上的舒适?”花谕奕又问。

  “嗯?”君丞一时没反应过来他为何这么问,顿了一下才答道:“首先授课时不能总板着一张冰块脸吧。其次就是有问必答,有疑必解。最后还要适当褒奖,给予认可。”

  他提出的所有观点,都是参照花谕奕的上课状态反着来的。

  花谕奕默默记在心里,不再回话。

  两人御剑去了清修殿。

  落在殿外的台阶之时,不出意外惹来了一大群弟子的瞩目。

  花谕奕刚才御剑的时候,就用传声法术通知了息千长老今天不用来了。

  所以此刻大殿里只有门派弟子。

  他缓步走上玉阶中央。

  君丞也跟在他身后,盘腿坐在了玉阶下的弟子坐上。

  弟子们看长老就位,全都安静下来,一一归位。

  这次弟子来的正好,没有出现涌出殿外的情况。

  君丞听的很认真,因为这堂课花谕奕讲了他最感兴趣的剑法。

  虽然花谕奕讲课的时候依旧不苟言笑。

  也没有弟子敢再问他问题。

  他更没有对弟子表现出任何褒奖。

  还是一样的我行我素。

  毕竟一个人的行为习惯和性格一旦形成,就很难改变。

  君丞也没想过他会改变。

  不过他讲的倒挺详细,比上次好多了,中间还给弟子们演示了各种剑诀和剑招。

  一把银莲剑被他用灵力操控出十几种眼花缭乱的花样,横朔飞舞于大殿之上,又辗转穿梭于每个人眼前。

  剑分残影,残影归一,一再化巨,巨剑成阵。

  每一招都令所有人惊叹不已。

  “看呐!这就是南尘长老的绝学剑招——月影剑诀!”

  “听说从来不传他人,竟然能让我有生之年看到,何其幸运啊!”

  “我要是能学个十分之一,就心满意足此生无憾!”

  君丞也很奇怪,这些招式可是师尊的拿手绝活,从来没见他传过他人,怎么今天就公开教授了?

  “君丞。”

  正想着,花谕奕突然收剑,叫了他一声,“你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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