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八章 产女_嫁给病弱世子后我暴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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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八章 产女

  温情在潘禾呆了两日,便连夜去了趟武威。此次前往潘禾主要是为安顾夫人的心,顾大人被禁家中,顾夫人已经得了消息。

  温情透露了萧庭深的意思,顾夫人震惊之余又觉得这或许也是一件好事,她会写信给顾大人隐晦提到其中深意,让其做好准备。

  温情到达武威第一件事便是和江余淮商议练兵之事。

  萧庭深在昌松和齐王对战打得如火如荼。他前去北凉带上了三万兵马,其中有五千农兵,打仗便是消耗,有人战死,有人伤残,火药兵器都是消耗品,必须得加紧时间补充上。

  武威长河一岸戌卫还需加强,最好是增设一营守卫。

  萧庭深有火军,有火药,还有一队精锐步兵,马兵,再加上他丰富的作战经验,打赢齐王那是迟早的事情,这是温情的底气。

  但是温情也需多做准备,若是齐王和其他诸侯联手,萧庭深这次战线可就拉得太长了。

  温情想到的,江余淮和沈清凌早就心中有数了。

  沈清凌除了兼顾水利之事外,收揽流民的事情更是办的到位!

  打仗嘛,最缺人了!更何况他们这会儿又遇上了农忙,沈清凌是恨不得将一个人拆成几个人去用,只要有流民进来,沈清凌那是举双手欢迎。

  当然,户籍相关政策还需专人打理,能信得过的人中,蒙小裕可独挡一面,恰巧这次进入武威的流民之中也有很大一部分匈奴人。

  内政紊乱,匪患丛生,蒙小裕做户籍之时更是小心谨慎,与江余淮商定之下,十户编为一组,二十户为一村,村里有村长,组中有组长,每个村在村民的勇于提议中取了好听的村名,像是和平村,健康村,永乐村……

  集思广益,也寄托着各个村民的美好寄托。

  而这一方法也是为了蒙小裕更好的管理新晋流民。

  温情大着肚子忙了一日,回去的路上直接在马车里睡着了,等到醒过来时,马车已经进了坞堡。

  岑夏满眼心疼,欲言又止,最终将话都咽进了肚子里。

  …

  …

  六月初,昌松传来捷报。

  齐王战败萧庭深。

  各诸侯起兵,却并不团结,齐王这边被打得节节败退,这群唯利是图的诸侯们竟然就这般眼睁睁地看着。

  战败的齐王依旧一身傲气,站在萧庭深面前自刎,萧庭深阻止不及,浓稠的鲜血撒了一地…

  城墙之上的火把照亮了黑沉的夜色,萧庭深凝视前方,沉默不语。

  马将军打马上前,朝着萧庭深恭敬作揖,“世子,王飞前来投诚。”

  夜色之上,萧庭深的黑眸被照得熠熠生辉,亮得让人心惊胆战,喉间溢出一道轻嘲,“可惜了齐王…”

  傲骨铮铮的齐王最看重的大儿子不过是个软柿子…

  齐王要是在地底下知道了,是不是要气活了!

  齐王一败,其余诸侯起兵之势瞬间消散,萧庭深带兵大摇大摆穿过昌松,直奔北凉而去,一路畅通无阻,相当安宁。

  …

  此次萧庭深回北凉,与当初自北凉去漠北时的心境完全不同。

  不过是一年多的时光,竟是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萧庭深一路奔波,回到北凉后便与父亲相会。

  父子俩分开已有半年之久,萧鹤尧再见萧庭深,只觉得一身铠甲长身玉立站着的儿子是真正长大了。

  萧庭深朝着马将军淡声吩咐,“今夜休整一日,明日还有一场硬仗要打。”

  确切来说是还有无数场硬仗要干!

  李家改朝换代,齐王是死了,可那些个狡猾的诸侯,底下关系复杂的群臣,要职皆被世家把控,想要将权利集中到自己手中,显然不是一件易事。

  后续的事情一桩桩一件件都在等着萧庭深呢。

  父子俩对于接下来的打算谈至深夜,朝中可用之人在心中全数过了一遍,才回各自寝室休憩。

  萧庭深沾上床便睡了过去,严格的自律让他在一个多时辰后醒来,自有马将军安排的家奴前来伺候他梳头洗漱。

  像是梳头这样的事情在坞堡时可谓是他与温情的闺房之乐,萧庭深冷眼扫了眼陌生的脸孔,离家一月有余,心中更是想念温情。

  身后家奴见他浑身透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息,梳起发来更是小心翼翼。

  萧庭深抬眸看了眼囱的位置,今日的天色并不算好,阴沉沉的,让人心中的烦躁更是难以纾解。

  果然囱不是个好东西,得换。

  窗大,光线才能照进来。

  有光的地方,连心情都是不一样的。

  萧庭深深吸一口气,站起身来,朝外阔步走去,只见他一身藏青色长衫,广袖飘飘,他容貌极美,却因常年征战而透着一股无法忽视的威压,眉如墨画,眸若朗星,行动间步履坚定,行至赤色高马旁,阔步上马,动作行云流水间笔墨难描风姿神韵。

  只听一声高亢的“驾——”,街道上一行人马直奔皇宫。

  …

  …

  朝堂之上肃穆紧张,似乎连空气都像是有实质一般,让人觉得压抑。

  堂中群臣按照自己的官位各站一方,被关了这么久,原本是有不少话要聊的,可此刻朝中禁军把手森严,谁也不敢做出头鸟,只待静观其变。

  就在这时,有人突然大喝一声,“皇上驾到。”

  众人一僵,齐齐循声望去。

  就见萧庭深目光坚毅,面容肃穆地走了进来。

  “那是……世子?”

  “这是什么情况?”

  自知内幕者轻嘲一声,“呵……”

  “……”

  所有人都震惊了,底下群臣议论纷纷,永安候、顾大人以及萧鹤尧却是抿唇不语,只静静看着萧庭深穿过朝堂,走上阶梯,然后俯视群臣,最后坐上龙椅!

  这——

  这是前所未有的景象!

  底下议论起伏,马将军站在阶梯之上,再次大喝一声,“尔等见了皇上,竟不行礼?”

  声音刚落,朝中禁军磨刀霍霍。

  整个朝堂寂静得像是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到。

  片刻的功夫,顾大人、萧鹤尧、散公沈祥纷纷跪地,高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有人跪地,紧跟着身后一连串人跟着跪地。

  有人诚服当然也有人不服。

  太傅陈昂上前一步,指着萧庭深破口大骂,骂他大逆不道,有违臣子之心,狼子野心篡夺皇位。

  陈昂心性刚直,在朝中乃是唯一一个不愿与氏族为伍之人,一心一意为李家,对李家忠心耿耿,可惜李家就是个扶不起来的阿斗,先帝施政残暴,李勤佑不济时运,英年早逝,李勤召更是不谙世事,李家注定要亡…

  他却像是看不清事实,一心拥护李家。

  此等之人叫萧庭深当真不知该说什么好,总不好将其一刀砍了吧!

  要说砍,这朝堂之上怕是有异心之人不再少数,只是惧怕他手中有重兵压境,这些人最终也就妥协了,要将他们都砍了,怕是砍不过来了,当然这也不是萧庭深所想要的结果。

  萧庭深面对陈昂的指责,不怒反笑,“陈太傅,你所说之事我已做了,你能奈我何?有本事拳头说话?你比我强,我半句话都不说,自然从这皇位上走下来,你要没个屁本事就给我麻溜地站一旁闭嘴。”

  啧啧啧——

  瞧瞧这都说了些什么,就是就跟土匪进村没两样。

  什么礼法礼仪在萧庭深面前就是个屁。

  他萧庭深已经篡夺了皇位,已经坐上了皇位,还管那些个做什么?

  陈昂一听他这般大言不惭,气得眉毛胡子都要竖起来,手指颤抖得指了半天,“你…你……”

  萧庭深继续说道:“陈太傅,收起你那些言论,我念你是老臣,今日所言不与你计较,如有下次,我决不轻饶!”

  “不必下次!老臣…老臣……愧对先帝啊!”陈昂仰天长啸,顿时泪声俱下,“老臣…老臣只能随先帝去也……”

  语毕,身体骤然往柱子上奔跑而去。

  只听“咚”地一声,鲜血顿时撒了一地,触目惊心。

  陈昂面色惨白,嘴里嗫嚅了几句,便闭了气去…

  萧庭深冷眼看着这一幕。

  他从一开始便做了心理准备,改朝换代哪能不流血?只是没想到第一个死的大臣竟然是陈昂。

  也不知该为李家高兴还是难过!

  萧庭深站起身来,看着底下群臣,说道:“还有谁要赴死?我定不阻拦!”

  朝堂底下一派静默。

  …

  在萧庭深的强势之下,成功入主东宫。

  新帝进入皇宫,冯太后与容太妃不易再呆在宫中,全被潜离。

  容太妃倒还淡定,冯太后在宫内歇斯底里,几乎要发疯!想她稳稳当当坐在宫中,防备群臣,防备氏族,哪里想到半路堪堪出了个萧庭深,将她所有计划全都打乱,她还要李勤召这个儿子有什么用?!

  冯太后心狠手辣,竟然将三岁小儿狠狠砸在地上,李勤召当场背过气去,直接昏了过去。

  李勤佑原本佳丽全部放出宫去,这些原是要赴死的女人们劫后重生,被送出宫的那一刻才敢放声大哭一回。

  …

  …

  等到宫中事宜暂且停当下来,已是深夜。

  萧庭深坐在书房之中考虑日后北凉的发展,心中大展宏图,要将坞堡那边的全都照搬到北凉来…

  然而第二日,早朝之时,只零星来了几人。

  永安候、萧鹤尧、萧鹤凡、沈祥、顾大人,以及保持中立的几位大臣,其余像是说好了似的,一个个都请了病假,躲在府中闭门不出。

  萧庭深暗暗冷笑,这群人是真认不清形势,

  朝中诸事不顺,李勤佑在位时,国库早就被底下那帮氏族臣子以各种名目掏空,实施新政寸步难行,缺钱又缺人。

  直到此刻每每夜间,萧庭深更是想念温情,如果温情在,陪着他说说话总是好的。细细算起来,她也七个多月了,答应她在她临盆之际回到漠北,如今看来像是遥遥无期。

  萧庭深在深夜洋洋洒洒写了一封信着人快马加鞭送往漠北,他在北凉之事总是要交代一二。

  他在信中只说繁忙,以及对温情的相思之情,朝中困难之事只字未提。

  却没想到一个月后,温情则赶来了北凉。

  萧庭深见到爱妻时激动得哪里还有一点当皇帝的影子,紧紧将人抱在怀里,要不是两人之间夹着个大肚子,他定是要抱着人转上几圈的。

  “不是说在漠北等我?”萧庭深的语气难掩惊喜。

  “我知你繁忙,坞堡之事已全权交给俞诚安和居长石,他们做事我放心,我来北凉也可帮你,等到北凉事定,我们再去坞堡如何?”

  萧庭深心中感动,紧紧握着妻子的手,“好。”

  温情来了,萧庭深的精神支柱似乎撑起来了。

  再上早朝时,萧庭深针对那些请病假久不上朝者进行革职,提拔心腹担任要职,他已经算是给了他们脸面,他们不要,那就别怪他不客气了。

  朝中总是要有拥护自己的声音,他一个皇帝还能叫那些人拿捏住了?

  他可不是李勤佑。

  李勤佑没有底气,国库亏空,他不一样,六月底,武威一带马上就进入丰收,手中有粮,有兵,有铁器,谁敢与他争锋?

  那些硬气的大臣反应过来时,已经没了说话的余地,再要求见皇帝,萧庭深竟然见也不见他们一面。

  …

  …

  八月底,秋老虎依旧炎热。

  温情早上起床觉得口渴,想要喝水,刚下床走了两步,裤子上便湿了一大片,肚腹骤然一疼,额上便出了汗意,她叫了一声,“夏夏…夏夏……我怕是要生了。”

  岑夏一听,慌忙叫人,“皇后娘娘要生了,快……快去请接生麽麽,去通知皇上。”

  一时,宫内乱成了一团。

  温情孕期时常走动,可也架不住年轻,头一次生产,疼得她一点力气都没有。

  在朝堂之上处理朝政的新帝听到爱妻生产,扔下群臣便快步去了后宫,推开产房的门便进了房间。

  那些什么男人进产房会有血光之灾全数抛在了脑后…

  他要的是爱妻顺利生产,他们都平安。

  他一把握住温情的手,实则内心比她还要紧张,“情情,别怕…我就在这里陪你…”

  温情整个人已经被汗水浸湿,古代条件实在太差了,天气又热,她生得想骂娘,手心被萧庭深握得都是汗水,没什么耐心地吼了句,“别碰我……啊……”

  一阵阵痛,她闭着眼睛仰头哈着气吼了一声。

  瓜熟落地…

  一声嘹亮的哭声响彻整个产房。

  萧庭深循声看去,俊脸上扬起久违的笑意,“情情,生了,生了……”

  麽麽稍稍处理了红通通的婴儿,将孩子包裹好了,含着笑意跪地禀报,“恭喜皇上,皇后生了个小公主。”

  像皇上这样的人,应当更喜欢皇子吧。

  这皇后也忒没福气了,第一胎没生到儿子。

  麽麽说这话时还有些没底气,却没想到皇帝高兴地跟皇后说道:“情情,听到了吗?我们有女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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